“耙耳朵”是四川話裡對怕老婆男人的稱呼。絕大多數男人在嘲笑別人有“耙耳朵”時,自己私底下其實是也不知道耳朵有多耙。曾做過一項廣場式的社會調查發現大多數男人都有怕老婆的心理。
為什麼中國的男人會怕老婆呢?
心理學家分析,男人對老婆的“怕”也不能都簡單理解成害怕,而是各有各的心思。有些人是出名的好脾氣,對老婆惟命是從。如果他提出相反意見,妻子就大發雷霆:“你要造反啊!”迫於老婆的威力,他乾脆遇事就讓她拿主意。這種真怕老婆的男人,選擇結婚對象時,他們潛意識裡就想找個性較強的女性;而婚後,在老婆面前唯唯諾諾,從某種意義上講,是希望繼續尋求母愛庇護。
有些男人表面上聽妻子的話,背地裡該怎麼做還怎麼做,反正老婆也不能時時刻刻看著他。這種男人對老婆的“怕”其實是一種絕招,他們為了減少家庭矛盾,不聽老婆絮絮叨叨,就對妻子陽奉陰違。他們通常不想為家庭瑣事操勞,便把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留給老婆打理,全由老婆說了算,自己樂得諸事不管。他們的一句在家你說了算哄得老婆高興,自己也樂得輕閑。但在某些大事面前,他們通常會把握自己的原則,連哄帶騙的最後自己作主。
什麼樣的男人會怕老婆?以下六種男人基本上都是以怕老婆的居多。
其一,話多心細,性格婆媽。
俗話說:言多必敗,其實在婚姻中也是一樣的。一個男人的話若是太多了,便會惹來女人的厭煩。據天空永遠蔚藍所知,天底下沒有幾個女人會喜歡男人的話癆。另一方面,男人自己也會因為話多,而落下一些錯誤及把柄在老婆手上。如此情形,便會極容易形成老婆強勢,老公弱勢的局面。
此外,從此種男人自身的心理需求來說,他們總會在潛意識裡把兩人間的沉默當成是尷尬,總會以一種主動說話,沒話找話的方式來試圖打破“僵局”。其實他們錯了,很多時候沉默可以讓一個男人內心更加豐富,形象更加沉穩,讓婚姻更加健康。
其二,無一技之長,沒有穩定經濟來源。
恕天空永遠蔚藍直言,男人若是沒有了一技之長或者是穩定的經濟來源。其多半就好像是魚兒沒有水一樣。其無論是家庭和生存條件都是非常堪憂的。社會就是這麼的殘酷和現實,在中國人的傳統裡,男人就是要有事業的,要有經濟能力的,要吐出唾沫就是釘子的。
此種觀念已經根深蒂固,作為男人任何時候都不要以任何理由,期望你的老婆在這方面對你有寬容。如果這樣長此以往,甚至或許你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起自己!
其三,生活不能自理,從小在家人的嬌寵中長大。
中國計劃生育幾十年,和傳統的重男輕女思想,為社會造就了不少生活不能自理,從小在家人的嬌寵中長大的男孩。如今,他們都長大了,都為人夫,為人父,過起了自己小家的生活。而這個時候老婆和孩子都不會像父母那樣看待他們,更不會像姐姐那樣啥事兒都讓著她。在這個家裡,他就是頂樑柱,頂不起來也得頂。
於是問題出現了,沒有幾個女人可以長期忍受男人的生活不能自理。如此情形勢必讓女強男弱的局面繼續擴大,不用人主動為之,這會成為一種無知覺中的規律。大男子主義生存的土壤已經越來越少,今非昔比,男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情形只會讓婚姻更加搖搖欲墜。那麼道理就很簡單了,你什麼小事都要求著人家幫你,那麼你總得讓著人家一點,敬畏人家一點吧?
其四,做事沒原則,性格特別好。
並不是天空永遠蔚藍危言聳聽,一個男人若是沒有原則,是非常悲哀的,這種悲哀會貫穿於他的家庭和事業,以及整個一生。所以,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以性格好,但是一定不能沒有原則,不能沒有自己的底線。這種原則包括對自己的老婆和孩子,在這種關乎命運的天平上,男人一步也不能讓,讓了就是贖罪,就是對家人的更加不負責任。
女人其實是非常聰明的動物,至少比男人聰明,比男人更能察顏觀色。如果一個男人處處都沒有原則地讓著女人,那麼女人一定瘋狂的,她會忘形,會霸道,會虛偽的飄起來,最終不但認不得你,而且還不認得自己。所以,男人讓著老婆是一種美德,但不能凡事都讓,在大事大非面前,若是沒有一點男人的霸氣,那是非常可怕的。
其五,有一定知識涵養,懂得包容。
其實,此種男人和前面四種都不一樣。一個有知識涵養,懂得包容的男人,儘管在外人面前常常會表現出怕老婆的一面。然而,這種怕其實不是真的怕,而一種愛,一種智慧。他比誰都了解自己的老婆,也比誰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駕馭住自己的女人。他和老婆不是同一個級別和段數的,他就像一個父親看著自己女兒的調皮和頑劣。
其六,有孝心和責任感。
曾經有一個孝子對天空永遠蔚藍說過這樣一段話:大家都說我是孝子,其實子孝不如媳孝。一個真正聰明的孝子,是從來不會和自己老婆對著幹的,他會用很多種方法和愛去發動妻子與他一起去孝,只有這樣才是真的孝,才能讓孝不打折扣!
其實這位“孝子”的感悟很有代表性,孝子之所以“怕”老婆,那是因為他希望老婆能接受和理解他的孝,希望能通過聽老婆的話讓老婆平衡地接受他去孝敬父母。這裡面有一種心理和情感上的交換,更是男人的智慧和責任感的體現。
總之,“怕”字當頭並不可怕,只要是對家庭、對親人有高度責任感的男人,“怕老婆”其實是一種君子風範,他們在老婆面前常常能得理饒人,寬宏大量,化干戈為玉帛。